不过从世俗的人情礼节上讲他们似乎都有点无礼和寡情但从更高的精
不过,从世俗的人情礼节上讲,他们似乎都有点无礼和寡情,但从更高的精神层面来看,他们未尝不是真正的知音。前人说“人之相知,贵相知心”。子猷妙在赏音,子野长于吹笛,所以当子猷邀其吹奏,子野便为他连吹三曲。这样,子野可谓尽心,子猷肯定尽兴,他们相互的默契和欣赏全在悠扬的笛声中。当子野三曲“弄毕”之际,子猷还陶醉在婉转的笛声之中,他不及一言而子野已经远去,待子猷回过神来的时候,唯有笛声还在耳边回响,还在江面回荡……此时此刻,子猷来不及说声赞美,子野也用不着听到赞美。对于像他们这样感情丰富且感受细腻的名士来说,语言纯属多余,而且“一说便俗”。
为了进行比较,我们不妨再来看看子猷另一次赏竹的遭遇——
王子猷尝行过吴中,见一士大夫家,极有好竹。主已知子猷当往,乃洒扫施设,在听事坐相待。王肩舆径造竹下,讽啸良久。主已失望,犹冀还当通,遂直欲出门。主人大不堪,便令左右闭门不听出……(《世说新语·简傲》)
大家知道子猷向有竹癖,自称生活中“不可一日无此君”,经行吴中见士大夫园子里竹子极好,子猷岂能不一睹为快?主人也料其必定“当往”,所以特地洒扫庭除置备酒宴,在大厅中恭候贵客的光临。可子猷并不先上门拜望主人,而是乘轿子径直来到竹林下“讽啸良久”,主人对此已经有点失望,但仍希望他稍后会来通问,哪知他赏竹后又径直出门,这时主人觉得大为不堪,觉得自尊心受到了羞辱,于是让手下紧闭大门不让子猷出去。吴中这位士大夫的门第和境界,与子猷都不在同一层面,子猷到家赏竹让他脸上有光,到家赏竹却不通问主人又让他颜面尽失,所以最后才会愤而挡驾。子猷意在竹下讽咏,主人则只在意脸面,前者极富高情雅韵,后者则有点附庸风雅,他们即使把臂言欢也难心心相印。
再看看子猷与子野,子猷希望赏音而子野倾情吹笛;子猷无须一言而子野不以为侮,他们在理智和精神的层面上算是棋逢对手,对他们而言真可谓“礼岂为我辈设哉也”?难怪他们的关系不着痕迹,难怪他们的交往不沾不滞,难怪千百年后杜牧还在念叨“月明更想桓伊在”,苏轼还在寻问“谁作桓伊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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